新文化运动的著名刊物《新青年》杂志,在当时的销量其实少得可怜,1916 年在成都的销量只有 6 本,鼎盛时期全国销量也就 1 万 5 千本,远少于当时的商业刊物。
但是它却深深地影响了当时的年轻人。
毛泽东说他年轻时曾寄希望于梁启超、康有为这些人,直到读到新青年,才放弃这种幻想,转而开始关注陈独秀、胡适这些人。
周恩来也说他上学时,“晨起读新青年,晚归复读之”,这本杂志打破了他的很多谬见。
这让我想到一些区块链媒体。我的朋友李阳做的 橙皮书,连更三年后,现在一篇文章能有 2k 的阅读都已经很好了。Bankless 这种大咖云集的顶级干货媒体,订阅者也才不过 3300 人。
炒币媒体随便发个币价预测,就可以有几万阅读,何苦做一些大众不看的东西?现在我意识到,好媒体不需要那么多读者。
他们的读者里,注定会有不少在未来翻云覆雨的大人物,一个媒体能影响到一两个这样的人物足矣,更何况可能远不止一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