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是你感受到的方式

你最松的时候

就是你最松的时候

是它能传进去最远的时候

最远就是最稀疏

最稀疏就是看到最广阔

最深入

修改它

但接受它不是错的

它属于那一刻

或许伴侣就是一种完整

虽然这听起来像一句废话

啊 怪不得

有些人一遇到另一半,就突然变得胸无大志,觉得幸福自在,“永远这样下去也很好”

这恰恰是一种完整,是一种在当下呀

所有的离经叛道,都依然在道中。所有的罪恶、丑陋、不应该、不可以中都隐藏着超凡的智慧。

我是一个成长中的白痴

感觉是灵的语言

任何没有选择你的事物,实际上都是你没有选择它们。

但这都没关系。

That’s the way.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甚至于,我们想象中的那个“神秘体验者”,也不是以我们以为的方式存在的,它就在这里,它就是我们的集合,它是一个抽象的符号现象。

我们以为只有人脑有意识,但实际,我们可能都是那个“脑”的一部分。

是梦做梦!是梦在梦见它自己,而它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梦。

这就是梦的结构:

梦中的你无法全知,一旦你“全知”,梦就醒了,游戏就终止了。

所以这不是bug,是机制。

对于打坐来说,一个非常反直觉的点就在于,你想要 progress(进步),但是打坐恰恰是关于放下 progress 这个想法的。

人们对于“使命”是有误解的,使命不是关于“完成”的,恰恰相反,它是关于过程的。

创造使命的人,就像是时代的DJ,他提供了一个背景音乐,让人们快乐地跳舞。

任何音乐的目的都不是为了停止音乐。

和楼下邻居聊天,他是教会的。

一个让我很惊讶、也很受启发的事情是,他们并不将传播视为一种组织扩张手段。

对他们来说,传播仅仅是出于善意,如果是为了扩张组织而传播,那就”完全做错了”,那他就不能被称为一个基督徒。

甚至于,他们有很多钱来帮助大众,但他们刻意减少这样的行为,因为他们担心这个带来的一些好处(如组织扩张),会干扰他们的纯净意图。

我听下来,跟佛教的布施是一样的,就是你不能有目的,你有目的,你就做错了。

外界的人看到传播导致了组织扩张,但大多数人误解了传播的意图。


我最近在许多地方感受到了类似的东西。

前一阵刚好读了一本希特勒的小册子,我觉得他的命运有一种强烈的“涌现”感。如果把他看作纯粹的“演员”,那就无法理解到这部分。他是真的关注那些问题,是真的有他自己的看法,是真的会让听众觉得有所共鸣,所以才会有人支持他。

早期地位远高于希特勒的戈林,是这么描述他们的相遇的:

1946年,在纽伦堡接受战争罪审判期间,戈林说:“1922年10月或11月的一个星期天,我作为旁观者参加了一次抗议示威。在活动的最后,人们开始呼喊希特勒的名字,请他出来讲话。我以前曾经听人提到过他,也很想听听他会怎么说。但他拒绝发言,而我当时恰好站在他附近,听到了他拒绝的理由……他认为发动背后没有力量支撑的抗议是毫无意义的。这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的想法跟我不谋而合。”

出于好奇,几天后,戈林去听了希特勒的演讲。“希特勒谈到了《凡尔赛条约》。他说,只有在权力的支持下,抗议才能成功。这一信念简直就像是从我灵魂深处逐字逐句道出的一样。”戈林由此决定找机会直接和希特勒见面。“一开始,我只是想看看是否能为他提供一些帮助。他很快就见了我。在我介绍完自己之后,他说,我们的见面是命运的非凡转折。我们马上就开始谈论那些我们所关心的话题——我们祖国的战败……《凡尔赛条约》。我告诉他,在我看来,对抗《凡尔赛条约》是压倒一切的头等大事,为此,我和我所拥有的一切全都凭他调遣。”


这甚至让我想起佛陀。这么说有点大逆不道,但佛陀也是这样的。

他从来没有想要成立一个宗教,他甚至没有想要向人讲道,因为他觉得别人压根不会明白。是有人找他讲,他才讲,然后越来越多的人找他讲,慢慢慢慢形成了一个群体。后来组织化的行动也是为了这个过程服务的。

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但我从这些过程中都感受到了一种“涌现”感,人们看到一个结果时,会假设它就是最初的目的,而事情通常并不是这样发生的。

看到一个老人讲了个有趣的故事,说台湾原住民本来是不怕蛇的,因为没有人有被蛇咬这个概念,也从没遇到过。直到汉人来了以后,带来了这种对蛇的“恐惧”,然后这种恐惧就让自己变成了现实。然后所有人都有了这种恐惧。

他还讲了一个他自己的事情,说和医生朋友一起去湖边野炊,他常去那个河里打水,都没有遇到过问题,但医生朋友来了后,就警告女儿说河里可能有水蛭,讲了一堆可怕的事情,然后他们就真的遇到了水蛭。

他认为我们的态度应该是,“我知道可能有这个事,但不关我的事”。

睡眠不是你努力就能发生的事。

你越努力让自己入睡,就越难入睡。

睡眠是自己发生的。

母亲是非常伟大的,远比她看起来的伟大。

看起来她只是把家里弄得井井有条,照顾好我们,你会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又没有对世界有什么大影响。

但正是因为她的照顾,给了我巨大的安全感,使我在面对世界的时候,可以自由自在地去做我认为“对的”、“重要的”事情,可以去冒险,而不是带着一种匮乏感,去向世界索取什么。

昆汀

“I shouldn’t be making money before I making money by doing what I want to do.”

那里就是这里

看到一个很有意思的 视频,精华的一段是这样的:

It’s by wanting to stay on the surface of our satisfaction that we only cause ourselves to plunge deep into the water. These internal psychelogical experiences exist on an inverted curve because they are both the cause and effect of the same thing: the mind. When you desire happiness, your mind is both the thing that desires and the thing that is desired.

什么意思呢?用我有限的表达能力说,就很像是:

你在一个地方 A(我们称为此时此地),想去地方 B(“快乐”),但恰恰是 “想去 B” 这个行为,使得你不在此时此地,使得你不快乐,使得你永远无法到达 B。

而当你说,“啊我不用去 B 了,我就待在 A 挺好的”,这一瞬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你瞬间出现在了 B (同时也在 A)。

A 和 B 原本是重合的,是同一个地方。它们是怎么分开的呢?当你 “想要去 B” 的时候,它们就分开了,是你自己创造出了那个地方

桃子在昨天凌晨 4:40 左右离开了我们。

当我再次记录这件事,仿佛又感受到那种悲伤。另外要记录感觉也挺累的。

昨晚十一点左右,我们把它埋葬在公园的河边的一棵玉兰树下。希望她喜欢她的新家。我们把她去世时的那个窝,放在了一个以前她去过玩过的地方。

然后开车回去的路上,我开去了以前住的小区。妈妈讲起了小时候桃子五个月大时,差一点走丢的故事。我们开始回忆起各种关于桃子的往事,车子开到哪,都会有一些和那个地点有关的事情。我们去便利店买了点零食,边吃东西,边兜风,边聊桃子的故事。于是它变成了一个开车的小 party。那一刻我们都不那么悲伤了,是一种轻松和幸福的感觉。

谢谢这段时间每一个朋友的陪伴和支持。

事实上,桃子生病后的这段时间,我常常感觉到所有出现在我们生命旅程中的人和事,都是那么难得。很感谢。

知道的代价是对于不知道的忘记。

然而不知道是一个那么伟大的东西,忘了它是很可惜的。

当我们不知道的时候,我们的眼睛、鼻子、耳朵在工作,我们是开放的;

而当我们知道的时候,只有我们的脑袋在工作,我们是看不见的,盲目的。

“农业” 可以被看作是草本植物利用人类,来战胜树林的手段。

文字语法教我们把世界分为主体和客体

但事实上

每一个主体都是客体,每一个客体也是主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