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一段话,挺有意思的。
说一个品牌,想要告诉用户自己产品为什么这么便宜又好用,是需要花很大力气去营销,用户才愿意相信的。
否则不管是什么样的品牌,消费者都会觉得只有达到某个价位,才是符合自身人群定位的品牌,才会愿意多看一眼。
便宜是很难的。
今天看到一段话,挺有意思的。
说一个品牌,想要告诉用户自己产品为什么这么便宜又好用,是需要花很大力气去营销,用户才愿意相信的。
否则不管是什么样的品牌,消费者都会觉得只有达到某个价位,才是符合自身人群定位的品牌,才会愿意多看一眼。
便宜是很难的。
一个公链生态好不好,取决于上面的 App;而 App 好不好,取决于上面开发者的质量。而开发者的质量,我有个很简单的指标来判断,那就是:
看这个生态里,有多少原创、有趣、但不赚钱的 App。
赚钱的 App 当然谁都愿意做,方法多得是,随便 fork 一个项目就可以赚钱。但不赚钱的 App,至少说明在你的价值观里,有一些东西比钱重要。
原创、有趣,则说明了开发者的能力,牛逼的开发者喜欢捣鼓新东西、捣鼓有趣的东西。那种靠山寨捞钱的事情,好的开发者通常不干。
所以,你看如果一个生态里,如果有很多原创、有趣、不赚钱的 App,你就知道,这里活跃着一群有能力、有热情、价值观一致的开发者们。
反之亦 …
上半年我获得了 COW / HOP / OP 三个项目的空投,有意思的是,这几个空投都遇到了一个相同的现象:羊毛党极不满意。
中文频道往往是羊毛党重灾区,空投前总是骂声一片,比如你常能看到这种:
“我刷了 50 个地址,花了那么多 gas 费,你们项目居然就给这么点币,骗子项目!”
或是这种:
“我带领社群两百人过来撸毛,你最后却不发给我们,这种项目,死了算了!”
我的内心反应通常是:WTF is wrong with you?
大部分人都不理解项目为什么要空投,奖励用户?回馈社区?都不是。去年 ENS 的 Brantly 在访谈中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们不是在奖励用户,也不是在回馈社 …
这几周老是接到各种商标代理的电话骚扰,说我之前的一个商标被提起了撤销,要我赶紧付钱请他们答辩。这让我想到一个非常有趣的问题:
如果是在链上,会发生什么呢?
比如说你部署了个叫 Uniswap 的合约,贼流行,用的人很多。然后突然有人站出来说:
不行,Uniswap 是我们五年前就注册的商标,你不能用。
搞笑的地方就是,你奈我何呢,甚至于,我自己也没办法,难道我让以太坊回滚、fork吗?
以前传统的世界里,一切事物背后都有一个实体,我总能找到你的公司、公司的法人、公司的服务器机房,它们都受到约束,我可以罚你的款、抓你的人、关你的机器。
区块链头一次创造了一种,一个东西在运行,但找不到它背后的实体的状况。零成本运行,无法被修改,也无法被关闭,这使得它实际上不受法律约束。
比如,你创造了一个叫做 Disney 的合约,大家都爱用。而 Disney 公司最喜欢发律师函了,可是这次他要发给谁?他找不到人发。
再比如,一个合约要是每天都在违法,那法院要怎么判决?取缔这个合约吗,取缔不了;抓人吗,它背后并没有人。
我前一段时间在读一本讲辛亥革命的书,清朝一直想要刺杀孙中山,拘禁他,找他麻烦。
你看,他们也就是欺负孙中山是个人类。
如果孙中山是个合约呢?
孙中山平时干的那些事儿,主要是募资,还有协调组织人事,合约不是一样能干,而且干得更好。清朝要怎么办?抓谁?不知道,完全束手无策。
我想我们整个社会制度,还没有准备好接受一种人类以外的实体。社会要适应它可能还有一个漫长的过程,这期间大概会出现非常多的冲突、Bug、机遇。
Vitalik 经常聊公共物品。
因为以太坊生态里就有很多公共物品,比如开源客户端、协议研究、文档、社区贡献的库等等,这些东西对每个人都有好处,但不赚钱,所以怎么帮它们搞到钱?这是一个很难的问题。
我听了 Vitalik 过去几年的分享,有几个挺有意思的小故事。
他说,在维护 “公链安全 “这一公共物品上,问题已经被解决得很好了。矿工们挖矿,得到报酬,同时又维护了公链的安全。那么这个方法能不能推及其他公共物品呢?
结果还真有。
ZCash 有一个尝试,就是把每次区块奖励的 20% 自动给到一个 ZCash 基金会地址来支持开发。
BitcoinCash 也做过类似的尝试,一个软分叉,要 …
做了个梦,我仔细盯着街边的墙看,想知道这个梦的分辨率是多少,结果还挺高的。
然后我逮住个朋友,说我现在在一个梦里,问这是哪一年,这里的历史是什么,我是谁,我之前做过什么。
他一脸惊愕,正要开口说话,我就被一个他妈的诈骗电话吵醒了。
出来旅行了一个月,最大的体会是,人是城市最重要的组成部分。
我有时候会在脑海里构想这样一个问题。
两个星球,一个风景秀丽、气候宜人、空气清新,只是没有人;另一个就像典型的赛博朋克,生活糟糕、环境恶劣,但是人们在这里形成了有机的社区。你愿意生活在哪个星球?
现在的我肯定是愿意生活在有人的那一个,“没人”才是真正的荒芜。
读了一篇文章,讲熊市为什么会持续多年,简单来说,作者认为 ETH 价格与活跃用户数量强相关,用户过来需要新的应用,而 build 应用需要时间。
上一个熊市持续了两年半,UNI COMP AAVE 都是在这两年半里 build 起来的。
为什么这个熊市也会持续很久,因为现在离开的用户,不会因为同一个故事而回来,你再搞个 dex、发个 nft,他不会因为这个而回来的。需要新的应用,新的故事。
对我来说的一个启发是,比如有些人说 ETH2.0 Merge 是一个新叙事,带动行情,我比较怀疑,我想即使涨大概也不会很大规模,更不会带来牛市,因为这个东西不创造新用户。另一个启发是,可能追踪行业发展、观察新的产品趋势,可能有助于预判市场。
我猜如果要评选过去最伟大的一百个人,里面政治人物是比较少的;如果时间再拉长到往后一千年,里面大概一个政治人物都不会有。
凯鲁亚克接受《巴黎评论》访谈时,解释为什么从不修改自己作品,他打了个很好玩的比方:
你想想,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人在酒吧里给一大帮人讲一个又长又离奇的故事,所有人都在笑着听着,然后这人停下来纠正自己,回到前面一句话,把这句话改得更好,赋予它节奏性的思想影响……
他说他整个青年时代都荒废在慢条斯理的修改上,删来改去,最后搞得一天只能写一句话,这句话还不带任何自己的感情…他再也不要那样写东西了。
Vitalik 写了篇新文章,探讨了一些金融以外的区块链用例,我觉得很有意思。
比如在“负面声誉”的章节里,他构想了一种匿名的妓女客户声誉系统,一方面系统保护客户的隐私,另一方面系统又能够标记出那些曾经虐待过妓女的客人,让大家小心他。他举这个例子来说明负面声誉的价值。
比如在“common knowledge”的章节里,他举了个非常有趣的政治用例:一组人想要为了一件事发声,但只有足够多的人一起发声,他们才愿意这么做。一种实现方式是,为特定声明创建一个 commitment pool,邀请其他人发布一条哈希表示自己同意(最开始是秘密的),只有足够多的人参与时,链上才会公布大家的立场。
读了一篇探讨身份的新论文 Decentralized Society: Finding Web3's Soul。
身份问题是 crypto 里的老问题,这篇论文牛就牛在,它提出了一种简单又可行的解决方案:把身份看作是一系列 “不可转移的 Token” 的集合。
换句话说,我不需要知道你叫什么,我只要看到你有什么,我就知道你是个啥样的人。
而一旦能够辨认身份后,就可能解锁一堆新场景,比如:信用贷款、更先进的 DAO、NFT 作者身份的确认、钱包的社交恢复等等。
大家都说它是 V 神新论文,其实 Vitalik 只是合著,第一作者是经济学家 Glen Weyl。
读到一个关于程序的有趣观点,说程序不仅是对于机器的一系列指令,同时也可以看作对于用户的一系列指令。
什么意思呢?就是说,如果你把“用户”视作机器,你向他展示一个140字的输入框,这台叫用户的机器就会为你填上各种你意想不到的内容。
所以,软件的艺术实际上也是一种讲故事的艺术,你向用户展示一个可能的更好的世界,只需要讲一半的故事,用户会为你补上另外一半。
东亚地区乳糖不耐的比例居然高达 90%,就是大家都不能很好地消化牛奶,会腹泻之类的,我爸就是。
小婴儿体内有很多用来消化奶的乳糖酶(lactose),随着年龄增长,这种酶会逐渐减少。缺少乳糖酶就不能很好地消化奶中的乳糖,俗称乳糖不耐。
欧洲和北美,在历史上一些时期大量依赖乳制品,所以他们乳糖不耐的比例较低。但在非洲、亚洲、南美,大家本来不怎么吃乳制品的地区,乳糖不耐很常见。
在戴高乐还是一个菜鸡的时候,写过一本书叫《未来的军队》,主张把坦克集中起来用,建立专门的机械部队。
这个想法是如此离经叛道,以至于在法国无人问津,甚至成为军中笑话。因为当时的坦克一般用来辅助步兵,每个部队配备少量坦克,还没有人把它集中起来用。且当时的坦克比较早期,经常出问题。
然而这本书在德国却引起了巨大的反响,古德里安如获至宝,在戴高乐的理论基础上发展出了自己的闪电战理论。靠着这种打法,短短一周就占领了法国。
对我来说,这件事有很多有趣的地方:
我觉得 crypto/web3 时代脱颖出来的人物,跟传统意义上的商业人物会很不一样。
比如说 Vitalik,他无疑是 web3 时代最牛逼的领导者。可是你把 Vitalik 和一个财富 500 强企业的老板放在一起,你会发现这俩人是很不一样的。Vitalik 很安静,不喜欢钱,不喜欢权力,甚至是厌恶权力。你很难想象传统企业的领导者会有这些特质。
我觉得这和 web3 的结构是有关系的。
在传统的商业中,你作为一个组织要活下来,你得让你的组织 profitable,而且权力会让这个组织变得稳定。
但在 web3 的完全开放的世界里,钱和权力反而变成了两个阻碍组织扩张的因素。
一个项目通常要让别人赚钱,而不是自己赚钱,大家才会用它。
一个项目通常得完全不把控任何权力,完全分解掉权力,别人才能安心用它。
(扩写后的啰嗦版本《加密时代的企业家》,发表于橙皮书 预言家周报#167期)
最近看了一部 1956 年的纪录片叫《毕加索的秘密》,当时的毕加索已经 75 岁了。其实全片非常无聊,就是记录毕加索画画,连画了几个小时。
但中间有一处非常有意思,导演停下来,问毕加索:“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
毕加索说:“累了也没关系。我可以连着画一夜,如果你愿意的话。”